教宗逝世與信仰反思:從天梁星到個人靈性的對話

2025年,教宗方濟各在復活節後離世。事實上,數月前他多次病危的消息已傳遍全球,令人不安也令人思索。這不僅是宗教界的重要時刻,對我個人而言,亦是一場信仰、記憶與自我觀念的深層對話。
我不禁想起年初,大耕老師在趨勢預測中曾提到,今年「會有世界級的宗教領袖離世。」當時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兩個名字:教宗與達賴喇嘛。如今,這幕劇情真的逐步上演。
紫微斗數的宗教星:天機、天梁與貪狼
紫微斗數中,有三顆主星與宗教、哲學、靈性密切相關:
- 天機:象徵理性思辨、信仰背後的邏輯探索;
- 貪狼:喜追求靈性、身心轉化與宗教體驗;
- 天梁:承載慈悲、療癒、靈性守護與信仰實踐。
教宗方濟各,幾乎完美詮釋了「天梁星」在人間的樣貌。他關懷病苦、擁抱弱勢、挑戰體制、柔中帶剛。他不只是發表慈悲的言論,更用身體力行實踐信仰:親吻麻風病人、在監獄為受刑人洗腳,還曾在年輕時擔任夜店保鏢——這樣的生命經歷,讓他比任何神職人員更接地氣,也更貼近人性。
一位不一樣的教宗:慈悲,不是審判
雖然我從小對基督教並無太多好感(後文會談到為何),但這位教宗卻讓我破例地對「信仰」一詞產生了敬意。他曾說過:「誰是我,能夠評斷他人?」這句話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心中。
- 他推動環保議題,強調信仰與地球責任並不衝突;
- 對同志展現包容,打破教會對性別與愛的僵化想像;
- 面對教會醜聞選擇公開道歉,承擔歷史錯誤;
- 關注貧窮與社會不公,批判資本主義的結構性壓迫;
- 鼓勵教會成為「田野醫院」,走入人群、理解與陪伴,而非審判與隔離。
這些作為讓我深刻感受到,「宗教」也可以是一種慈悲與人性光輝的語言,而非幾世紀以來天主教會的僵化與壓迫的訓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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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仰不是恐嚇,而是對話的起點
我對基督教的反感其來有自。從小在台灣街頭常見電線桿上貼滿「信耶穌得永生、不信者下地獄」的字句,這類語言讓我產生極大抗拒。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,許多基督徒會以「下地獄」來恐嚇他人,對星座、算命等話題也往往冠以「邪惡」、「不潔」等詞彙,好像所有不符合其信仰的人都被標記為異端。
大學時,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好友曾對我說:「妳會下地獄,因為妳不信耶穌。」這句話我至今難忘。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驚訝與失望。我心想:真正的神,不應該是愛世人、包容一切的嗎?這樣的判決,究竟是神的聲音,還是人類自以為義的詮釋?
相較之下,我在美國多年,幾乎沒有遇過這樣的恐嚇言論。相反地,許多基督徒朋友對星座、塔羅、甚至算命都懷抱好奇,並樂於討論人生的意義與靈性的可能。這讓我體認到,信仰若無法包容多元價值,就只剩下教條與恐懼,而非靈性與愛。
那部紀錄片給我的啟示:Religulous
多年前,我看了一部由 Bill Maher 主持的紀錄片《Religulous》(Religion+Ridiculous 宗教與荒謬的組合字)。他用尖銳卻理性的方式質疑各大宗教體系。片中有一句話讓我記得非常深刻:「懷疑,不代表不信,而代表你還在尋找。」
紀錄片裡,Bill Maher 走訪世界各地的教堂、清真寺與猶太會堂,與各類信仰者對話。雖然有些片段偏挑釁,但整體呈現的是一種來自思辨者的誠懇探索。他並不是要摧毀信仰,而是邀請我們誠實反問:我們為何相信?我們是否只是接受了一種「不能質疑的規則」?
「懷疑」不該是羞恥,而是靠近真理的必經之路。與其一昧相信,不如誠實地面對自己的迷惘,這也許才是真正的信仰開始之處。
天梁星與宗教儀式的曖昧地帶
談到宗教與哲思,自然會想到紫微斗數中的天梁星。這顆星主掌宗教、醫藥、慈悲與倫理,也代表人們對心靈慰藉與超越的渴望。
但天梁也與吸毒、賭博有所關聯,這聽起來似乎矛盾,卻深具啟發性。現代心理學指出,許多成癮行為與情緒創傷、心靈空虛密切相關,而非純粹的放縱。早期宗教儀式中,某些致幻植物本就是用來引導通靈與靈性啟發的媒介。
這也讓我想到大學有位室友選修宗教學,他很高興的回家跟我報告耶穌其實是個 pothead – 愛嗑大麻的傳教士,雖有待驗證,但近年有部分研究者推論,《出埃及記》中提到的香菖蒲(calamus)可能其實是大麻,並指出早期的聖膏油中或許使用了此類植物。雖然這些說法未被主流學界廣泛接受,但卻揭開了一個可能的真相:耶穌與其時代的宗教儀式中,是否真的使用過某些植物來輔助靈性經驗?
其他文明中,像印度、南美、地中海等古老文化,都曾透過植物進行靈性與肉體的連結。天梁星正是那種「慈悲與幻覺」、「信仰與脆弱」、「救贖與逃避」的曖昧交界。
跨文化信仰的啟發:從猶太歷史到耶路撒冷的震撼
我一向對歐洲歷史充滿興趣,也喜歡觀賞以中世紀為背景的古裝劇,這讓我對教會在歐洲歷史中所扮演的角色有一定程度的理解與認識。身邊有許多具有歐洲猶太人背景的朋友,也讓我對信仰與歷史多了不同的理解。他們讓我看見猶太民族長久以來在歷史中所承受的壓迫與放逐,而這段歷史背後也常與宗教的極端詮釋與政治操控脫不了關係。雖然佛教的價值觀仍與我個人靈性更為貼近,但我開始理解到「信仰」這件事,其實常常是一種族群認同與文化抵抗的延伸。
後來有機會造訪耶路撒冷,那是一段極其複雜而衝突的體驗。在那個被三大宗教視為聖地的城市裡,處處可見分裂與對立:猶太、伊斯蘭與基督信仰之間的張力幾乎無處不在。那種緊繃的氛圍,讓我更深刻地理解,當宗教與政治混為一談,當信仰被用來劃界與統治,信仰就不再純粹,也不再自由。中東地區至今動盪未歇,也正是在這樣的歷史延續下,宗教從通往神性的橋樑,變成了權力競技場上的工具。
教宗離世之後,我們該如何繼續對話?
這篇文章並不是為了單純緬懷某位宗教領袖,也不是為了批判某種宗教,而是一次關於我自己的內心整理——獻給那個從小對宗教有疑問的我、那個被朋友說會下地獄的大學生、以及如今依然在命理、哲學與靈性之間不斷追尋平衡的自己。
信仰,不該是用來恐嚇與劃界限的工具,而應該是一種包容疑問、承接矛盾、同理人性的靈性容器。
真正偉大的宗教,不會讓人害怕,而是讓人感覺到被理解與安放。